32章潜在风险 (第2/2页)
但唯一能证明自己的是,给人家排忧解难不能说我百分百能达到要求。
只要去出手,定能初见成效。就像你表弟媳妇一样,不是我,她身上的病,就不会好。甭管你表弟信不信,治好他老婆的病,事实胜于雄辩。要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没一个三五万,我是不可能出手相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算是替你长脸的呀!”
朱伟清听得朱靳艮说得怪吓人的,连连点头。也不敢多问,害怕引起朱靳艮不愉快,对自己实施报复,那可是触手可得。许多连科学都无法解释的灵异现象,从古到今都有。他没有亲身经历过,小朱庄见过怪事的人,枚不胜举。
曾经有人在小朱庄的后河大深塘,每年夏天都看到水怪。像一头水牛哪么大,从水塘中间腾空而起。
一瞬间,从天而降溅起冲天水柱,栽入深水塘。
看到的人,说得千真万确。没见识过的人,拼命说无中生有。无非是编造故事说出来吓唬人。有人走夜路看到前面有黑影不声不响和自己同行,有人说这是酒喝多了两眼发花,产生幻觉。众说纷飞,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有人说朱靳艮的做法属于封建迷信;也有人说不是迷信,而是一种自然现象,属于宇宙发展观。那你说飞碟是真是假?外星人是真是假?朱伟清不知道对发生在朱靳艮治好自己表弟媳妇身上的怪病,究竟属于一种什么现象。
他知道的是:小朱庄人见到的鬼火,随着人在移动而移动,你怎么解释?
是磷火吗?
磷火为什么因人而异具有选择性?又为什么总是在阴雨连绵的夜晚出现,磷火,白天也能产生的呀?噢,你又会说磷火在阳光下是看不到的,至少,作为人能感觉到吧?有人又说,磷火是个发光体,而非具有温度。
我相信,但磷火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遇到特定的人才出现,你不觉得很奇特么!
有人说是人死了以后产生的萤火,我承认是科学的解释。
那我问你:萤火为什么要跟着自己的亲人,且,在黑夜为自己的亲人带路?朱伟清经常听到有人说得神乎其神,自己很想亲自去体验一把。唯恐,自己胆小如鼠,还是宁愿信其有,而不愿意自己亲身去验证。听起来都害怕,干嘛还要声临其境?
不被吓死,就不错了!
“等一等,等一等!啊哟,你们俩走得这么急干什么呀?”
一辆小轿车“咕吱”一声,在他们俩骑着的电瓶车前面刹车。
赵宏伟带着徐正巧,一路上追赶上来。待两个人停下车,才知道他们这是要带朱靳艮和朱伟清去清沟镇的阿拉饭店请客。另外,带着一大叠钞票,估计要有一万多块,是为了答谢朱靳艮送给徐正巧的那根吊着金葫芦的金项链。
无功不受禄,凭什么朱靳艮送他们家老婆一根金项链?
要知道人可欺负,佛和神得罪不得。朱靳艮前一脚离开他们家,徐正巧后一脚急忙从睡梦中醒来。她感觉自己身上有些异样,痒痒的想用手去抓一抓的冲动。可是,她没有这么做,总不能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做出不雅动着吧!所以,她只是去冲个澡。
在赵宏伟给她戴上金项链的时候,徐正巧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又给我买金项链啊?哎呀,这只金葫芦我倒蛮喜欢!”说着,没等赵宏伟回答,她从手里接过去,戴在自己脖颈上,在大厨镜面前,左右欣赏,几分得意,几分欢心。
赵宏伟看着徐正巧如此这般开心,不得不对朱靳艮佩服的五体投地。仿佛这一切,都在朱靳艮的意料之中。
神了!内心里即刻对朱靳艮有了敬佩之心。
突然,他想起朱靳艮对他说的话:我这根金项链,人家出我几倍价钱,我都没卖。
既然和你们家有缘,金项链就当施舍给你们家老婆了。赵宏伟原本就当风水大师的施舍地了,又不是他向风水大师索要,是人家自己心甘情愿赠予,总不能拒绝吧!于是,他实话实说。
“不是我买的,是人家风水大师赠送的呀!”徐正巧一听,狠狠地瞟一眼赵宏伟,她急忙换衣服,给自己脸上打扮一番,然后,带着压箱钱从赵宏伟裤兜里掏出钥匙,头也不回地开汽车。赵宏伟见着徐正巧的举动,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急忙追上去,不用徐正巧发话,自己乖乖地坐到副驾驶位置。
心里想:唉,只要徐正巧变得什么病都没有,他赵宏伟便是万事无忧,任凭她做出任何决定,赵宏伟绝对无条件服从!“哎,我说徐正巧,有什么话你不能跟我说吗?真的不是我想占风水大师的便宜,而是他主动给我的赠予。
如果你不信,我们可以开车追上他们俩,你去问一问我表哥就知道了。
我也不是白要他的金项链,施舍的物品,总归是有价钱的嘛!
我想等几天,看看你的身体状况怎么样。如果真的像他说的哪样,多给他几百块又能咋样么!”赵宏伟见徐正巧坐上驾驶员位置,打开钥匙将小汽车发动,自己只好在副驾驶位置系好安全带。徐正巧一脚油门:“呼”小汽车直奔清沟方向。
“你不在家里,追上我们干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忘了吗?”
朱伟清对自己表弟不留人家朱靳艮在家吃饭,或多或少感觉表弟这个人有些抠门。
虽然他知道朱靳艮这个人不为嘴食去斤斤计较,但作为自己表哥介绍的人,你说几句客套话给自己脸上贴贴金不行吗?噢,人家说走,你便顺水推舟,一句客套话都不说。所以,朱伟清一路上不停地给朱靳艮解释他表弟这个人不是个抠门的人。
之所以这么做,可能是因为被表弟媳妇在新婚之夜闹得头昏脑涨,有些心不在焉。
原本对表弟心里不满,见到他开车追上自己,忍不住阳奉阴违起来,并带着惊讶地问赵宏伟。没等赵宏伟回答,徐正巧一把手刹,“嘎吱”赵宏伟打开车门,急急忙忙的指着清沟镇方向说:“噢,刚才忙昏头。要不是徐正巧提醒,还真的忘记了。
这样吧,前面就是清沟镇了,我们在阿拉饭店门口等你们,有事等到饭店再说!”赵宏伟有些理亏,所以,也不敢和大表哥直视。朱伟清脸上这才露出笑意,吃喝是小事,为人处世才是有格局的人的首选。甭管别人怎么理解,或者愿不愿意,但你必须要说出来,或者做出来。
接不接受是人家的事,你说不说,或者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个人修养的问题。
阿拉饭店,坐北朝南。五层楼高,占点面积1500平米左右。停车场分两半,一半供电瓶车停放;一半提供外来机动车辆。朱靳艮和朱伟清的电瓶车,当然停在赵宏伟和徐正巧的隔别!到了包厢,赵宏伟随即从小包里掏出一叠钞票,约莫两万块左右,他尴尬的递给朱靳艮说:
“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您赠予的金项链,就没有必要付钱了。因为,因为那是风水大师的馈赠。后来想想,不对呀?大师来到我们家什么报酬没有,还倒贴一根金项链,怎么想也行不通啊!所以,所以,我带着老婆赶回来。招待大师吃顿饭,怎么说都是应该做的事。不用说大师想我们供养多少,起码,也不至于让大师倒贴。”
朱靳艮没有伸手去接那一叠钞票,邻居朱伟清冷冷地从赵宏伟手里接过,便顺手放到朱靳艮的口袋里:“啊哟,规矩就是规矩。张家贴一根金项链,李家送个金戒指,你把老婆孩子都贴出去,也不够啊!赚多赚少且不说,收回成本还是要的吧!”
朱伟清的举动,以及他说话的方式,令赵宏伟听起来有点不舒服。
老表怎么回事?胳膊肘子总是往外拐,倒帮起外人来了。
所以,对表哥帮助外人心里诸多不爽。在朱伟清看来,表弟这个人为人处世太差劲。自己在上海打工,每一次来他们家看姑姑,总舍不得带点礼物什么的。而他们作为外孙,每一次回老家看舅舅,总是带着自己平时舍不得吃的高档烟酒和营养品孝敬舅舅、舅妈。
两个表兄弟心里都有把尺子,朱靳艮侧心中有数。
他为什么找借口给徐正巧一根带着金葫芦的金项链,其实是在赌徐正巧的嘴。他支走了朱伟清和赵宏伟,在给徐正巧点穴按摩期间,循序渐进地按摩到徐正巧的某部位。行为故意那是不用说,而徐正巧也乐意为朱靳艮在她身上抚慰。火候已到,不由分说......
给根金项链,只是想掩饰自己内心里的那份罪孽和心虚!
徐正巧装睡,朱靳艮借题发挥,两个人配合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就这样,一屋人被朱靳艮忽悠,临走时还不忘七叩八拜。
赵宏伟带着徐正巧为朱靳艮送行,其实,徐正巧也不知道为了啥,从朱靳艮看她的第一眼,已经有了心灵的感应。是因为朱靳艮那一米八二身高,和他们家赵宏伟一米七一的身高作比较,显得矮小。
还是因为朱靳艮浓眉大眼,生得一张方团脸,令徐正巧动心;还是因为朱靳艮这个人和徐正巧上辈子姻缘未尽,这一世继续续缘来了。要不然两个人怎么对一眼,便是相见恨晚!所以,朱靳艮对徐正巧送出的金项链,未曾想有什么报答。
而是以这根金项链作为纪念,对自己行为猥琐,做了一个风水大师不该做的事的变相惩戒。
当然,赵宏伟递给朱伟清的两万块,又随即回到自己口袋,朱靳艮早有了打算。
以后再慢慢地给徐正巧,对她来说岂不是熔化她内心深处对异性的向往,但又恐惧的心里么。亦或,徐正巧把他当作臆想中的另一半,却不是行为中的终身伴侣。
所以,当赵宏伟意欲对她倾诉爱慕之情,极度紧张情绪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