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流逝的异域情感 (第1/2页)
这些还算是小事,关键是,有些男人为了不负一家之主的顶梁柱称呼和担当,拿自己生命去换钱的行为,经常在我们现实生活中一幕幕上演。
只要工资高,脏乱差的环境对男人们来说算不了什么?只要能多赚钱,他们顾不了个人生命健康的安危。什么高危险的工作,只要在高工资的回报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要薪酬附和他们的心愿,男人们便是自告奋勇。
当然,也不番其有女人们为了赚钱养家糊口,奋不顾身。
在老家,李湘怡经常看到自己身边的男同事、男邻居们,明知道工作环境有害身体健康,还是因为高额工资的诱惑,不计后果。有的是因为不知道危险系数大小,有的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宁愿舍弃健康,决不放弃赚钱的机会。比如化工厂、农药厂、塑料制品厂、铸造厂、钢铁厂、光伏产业基地、粉尘、有害气体的污染等等。
别看环境卫生大旗天天扛着吹嘘,真正的要想附和环境卫生的相关规定,哪一家企业都无法达到要求。于是,环境卫生成了相关部门的一种3揽才手段而已。只要请客送礼到位,走走过场,搞搞形式主义便是一了百了。
要想生产加工环境对人体无害,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还是难以完全杜绝。
尽管在环境监察部门的督促下,有些在生产过程中难以杜绝的危害个人身心健康的因素得以控制。那也只是暂时性,治标不治本的应急处理。风头已过,依旧我行我素已经成了企事业单位和环境卫生监察部门打游击战的惯例。
因此,生产环境对不达标形成对人体的伤害,始终都在。
资本投入,以效益和扩大再生产,以及低廉的人工成本来获得回报。利用传统工艺上马的技术含量不高的中低端产业链,基本上从发达地区,逐步转向边缘的工业产值比较薄弱的经济基础比较落后的不发达地区。
比如江苏的苏南苏北,全球五百强企业大多选择江南五市。
污染严重的化工企业,蓄电池企业,大多迁往苏北。
所以,你别看苏北在江南的带动下,一座座厂房和工业园区拔地而起。其实质都是江南淘汰企业迁往苏北,重污染,重伤害的有毒有害化工企业,纷纷在苏北安家落户。没办法,不是苏北地方政府不知道污染的危害性。
而是处理重污染企业来苏北以外,其它企业不可能选择苏北投资。
不是区域歧视,而是受地区天然地理位置挟制。
目睹身边的男同事,想着自己远在千里之外的男人,李湘怡身有感触。如果我们将人世间最美好的爱情比着春天里的和风细雨,一阵洗刷过后,万物复苏,大地回春,青枝绿叶,到处布满生机勃勃。
那么,思念犹好比一漾泉水,一阵微风过后,荡起层层向外扩散的、跌宕起伏的涟漪。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集,此物最相思。”
节骨眼下,只有这首诗能代表李湘怡的此时此刻的心情。所以,李湘怡每当等到一年到底丈夫回来,她像伺候皇帝一样的伺候着自己男人孙道良,没半句怨言。也不问他在外边吃苦受罪,还是快活似神仙,所有这些对李湘怡来说都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只要他回到自己身边,那就是个好丈夫,能丈夫。
或许,李湘怡不辞辛劳的付出,正是验证了那句久别如新婚的痛切肺腑的切身体会。
来不及嘘寒问暖,珍惜身边人,做好一个女人见到丈夫后应该做的事。
望穿秋水,每年春节回来不过区区十多天,留给李湘怡陪丈夫欢聚的日子太少了。她来不及顾及询问丈夫在外的日常生活,好好的疼他、爱他,倾其所有的将一个好女人应该奉献的一切,在孙道良回来的仅有的时间内和盘托出。
面对日思夜盼的丈夫,李湘怡能做的,该做的,她都发挥到极致。
永远留给丈夫的,是见到妻子和儿女团圆之后的天伦之乐,人间美好!给人们的印象,永远是她那挂在脸上红晕,还有难以抑制的微笑,如同绿叶映衬下的浮出水面的芙蓉,绽放着引人注目的和颜悦色,美艳动人。
每当孙道良回来,她逢人便说:“嗨,告诉你一件事呗,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家男人回来了!就咋天,腊月二十六晚上到家的,嘿嘿!”也不知道2自己说出去人家是不是喜欢,尽管自己喜不自禁!明知道与别人没什么关系,却偏偏见人就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亦或,她这么做的举动,正是告诉那些平时指着她脊梁骨指指点点人的胡乱猜测:唉,你知道不,听说她们家男人在外有家庭了。据说,娶的是一家富豪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呢。你说这个李湘怡,真是傻得可爱极了。
自己男人把她卖了,她还给他数钱呢!咯咯咯......。
李湘怡每每听到背地里的议论,左耳听右耳出,只当耳边风。
她知道,自己男人在外边赚钱,为自己买了一辆红旗小轿车,令人眼红,羡慕嫉妒恨的人是比比皆是。自己如果选择和这样的人互怼,不但输掉的是时间,更有甚者,会因为这些人茶余饭后的无稽之谈,影响自己和丈夫的和谐情感。
所以,她当自己耳背,什么也听不进去。可是,每当自己一个人静坐的时间里,李湘怡的脑海里,还是免不了像放电影一样的浮现出那些左邻右舍嚼舌头时的那些无聊的、无中生有的、绘声绘色的表演和猜测。
免不了在自己心里有些对来自远方男人的担忧和猜疑。
她是女人,都可以想男人想得睡不着觉,可想而知,自己的男人成年累月在异国他乡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生活氛围。于是乎在李湘怡的心底深处,始终蕴藏这一种奇怪的猜疑:莫非,我们家男人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在深圳有另外一个家?
尽管她不愿意自己往这方面去想,但心静下来总是浮现出种种疑惑,难以解脱!
有时候,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人们在自己背后的污言碎语,李湘怡便忍不住拨通孙道良的手机。本意,她不想在深更半夜打搅自己丈夫。这不是实在熬不住了嘛!“喂,老公啊!我听人家说、说你、你在外边有小老婆了。
他们说得活神活现,说你和人家生了个大胖小子了,尽管我不相信,但还是因为这件事难以入睡。要不,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啊?不打听个水落石出,老公,我睡不着!嗯,你跟我说实话嘛,我不要你敷衍,说实话,我会理解的哦。”
孙道良多次被李湘怡从睡梦中惊醒,但又不得不辅以安慰。
“哎呀,老婆别人话不用听的啦!你想想看,老家附近有几个人,几个家庭过得像我们俩一样的好日子呀?他们那是得了红眼病,望不得别人比他们家好知道不?要不这样,你以后见他们低调点。就说车子是拿贷款买的,在县城房子是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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